戎缜脸色终于变。
江寄厘却没什心情再说下去,他眉眼间疲累很明显,以往到这个时候他都在休息……
“那晚晚呢?”戎缜嗓音沙哑如同破碎风箱,问出这句话时他整个心都疼得快要裂开,这个孩子是他和青年相爱过证据,哪怕短暂到转瞬即逝。
江寄厘:“可以个人照顾好早早,也样可以照顾好晚晚。”
“晚晚也是孩子……”戎缜:“宝宝,留在这里好不好?让先生照顾你,起
江寄厘就着被他禁锢姿势往外走:“来时候没有带什东西,回去时候也不需要,就这些吧,收拾好,会和早早说清楚。”
江寄厘说着,在门口时脚步慢慢顿住。
他说:“再见。”
青年没有激烈吵闹,哪怕他很多时候都忍不住掉下眼泪,但却依然冷静平淡,每句话出口都是决定,不是商量。
戎缜丝毫没有挽留余地,江寄厘说“再见”,那就是再也不见。
下间隙,江寄厘就从他怀里抽出脚,他穿上地毯上软绵绵毛绒拖鞋,站起来。
“别碰。”
江寄厘朝着主卧衣帽间走去,他走得并不快,但戎缜却不敢强制拦他,江寄厘从衣架上翻找会,很快就把戎荞送给他所有衣服拿出来。
戎缜意识到青年要干什,几乎疯,他从后面把人紧紧搂住,声音里是克制不住恐慌:“厘厘,别走,错,不该骗你。”
江寄厘并不接话,只轻轻说道:“这是荞荞送,应该不属于你财产,带走。”
戎缜痛苦几乎要跪地,他说:“厘厘,你想要解释什都和你说,只是太爱你……”
江寄厘:“不想说这个。”他眨下眼:“以前给过你机会,问过无数次,甚至求你告诉,你次实话都没有说,现在再说还有意义吗?”
“何况,也知道啊,每件事都知道,你解释并不值钱。”
他出衣帽间,把几件衣服收拾好。
突然想起什,他对戎缜说:“你手机还在阁楼,照片……和视频都删。”
戎缜:“不行……”他埋进江寄厘颈窝间:“不行……宝宝,不要走,先生不能没有你。”
江寄厘抬眼虚空望着某个地方,像是愣神,手指在他垂下头上推下,声音带着些许疲惫:
“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,样,你也样。”
江寄厘把衣服收好:“有点累,你别压着,不是还有工作吗?你去忙吧,自己可以离开,不麻烦你。”
“厘厘,你想要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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