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戎缜并不会只满足让他问声好,总是在电话里低声逗他,明明隔着电话听筒,却像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一样,让他说些令人羞耻的不正经话。
江寄厘不同意他就不挂,挂了再打回来,不接就攒到回家一块欺负他。
他归家时,江寄厘还在门口等着,准备给他脱下外套,就被男人嵌进了怀里。
“宝宝,好想你。”
身后还跟着程严,江寄厘脸红得滴血,挣扎着便想往楼上跑。
隙,爱不释手的轻抚。
总是要在青年忍不住推他提醒他的时候,他才能反应过来,他尝试着轻吻青年的脚背和小腿,对方也没有第一次那么应激而害怕。
似乎一切都变得很好。
戎缜搂着安然入睡的青年总是觉得不真实,他一遍遍触过怀里人的眉眼,一遍遍的吻着他,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,他视若珍宝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戎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。
反而合了戎缜的意。
他看着青年仓皇的背影,吩咐程严:“把明天的事情都推了吧。”
程严:“是,先生。”
戎缜慢悠悠跟上了楼。
这几天气温又降了一个梯度,江寄厘出门的次数减少了,整天在大宅里,空闲时间骤然多了起来,戎缜不工作的时候就会陪着他。
而江崇也已经琢磨过味来,这段时间戎宅来了很多老师,江崇一头扎进去开始上课,很少再关注他们,只偶尔会提醒江寄厘几句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但绝大多数事情都还是被那个人包揽了。
江崇其实乐意见得这种场面,因为他从来都只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让江寄厘开心一点。
只要江寄厘开心,他什么都能接受,哪怕是和那个他厌恶的人作戏扮演什么父慈子孝。
戎缜离开这里忙了段时间,江寄厘见不着他,但没忘了他们离婚的原因,聚少离多感情破裂,于是便时不时的打电话过去,就算什么都不说,只是问声好他也能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