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吧。”
江寄厘很累靠在他宽阔肩上,胳膊找个支点——男人领带,他揪住手前那条领带,说:“您喜欢吗?”
戎缜托住他腰:“爱你。”
“喜欢您吗?”
戎缜顿顿:“这个问题为什问?”
戎缜浑身肌肉都绷紧,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见过青年这主动可爱样子,他想吻回去,甚至想现在不顾切要他。
谁知他刚低头,就听到青年说:“您可真是个骗子。”
“但您不是个合格骗子,都被看出来。”
他眼睛红红,噙满晶亮眼泪:“不喜欢别人骗。”
青年软得像是熟透蜜桃,掐下就能冒出甜水,他纤细漂亮,乖乖坐在男人腿上,满是委屈表达着自己想法,他丝毫不抗拒,甚至还会主动凑上来在男人唇间嗅闻。
知道自己渴,便小声嘀咕想喝水,男人就会拿着杯子口口喂他。他说热,男人便拿热毛巾帮他擦拭身体。
他可能还说什,但想不起来,只记得那个晚上睡得还算舒服。
江寄厘并不是吃不苦娇气主,但生病难免还是要脆弱些,平日里那些委屈和惊惶在生病期间都被放大无数倍,他只是看着戎缜便想掉眼泪。
而江寄厘生病时哭和往常还不样,往常被吓到或者气急时候会反抗会咬人,像是玫瑰上扎人尖刺,但生病期间就变成汪春水,总是自己悄悄红眼睛,话也不说,生气就那言不发看着你,能把人看得直接化进去。
戎缜摸着他头发把他抱到腿上,轻轻拍着他背。
青年似乎有些苦恼,轻轻呼口气:“因为不知道。”他又在男人唇角吻下:“记不住,什都记不住。”
“您把以前事情告诉吧。”
江寄厘睁开眼睛,盈盈望着男人,他晃晃男人领带:“好
他柔软鼻尖蹭过戎缜嘴角:“闻出来。”
戎缜眸色暗得可怕,他体内燥热在波又波上涌,但仍然耐着性子:“闻出什?”
“您喝酒。”
戎缜:“喝点,怎注意这个?”
青年半是认真说道:“酒后吐真言,您能回答几个问题吗?”
江寄厘总不可避免说些发泄话:“不想在这里……也不想看见你……”
戎缜难得不恼,吻着他额头满声应答,哪怕现在江寄厘说要让他去天上摘颗星星,戎缜也愿意。
“先生。”江寄厘又很小声叫句。
戎缜控制不住想吻他。
江寄厘勾住他脖子,乖乖在他唇上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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