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下,睡梦中男人就警觉紧胳膊,唇间呢喃着他名字。
“去叫医生……”江寄厘还想挣扎,不愿意被这压着。
而且男人明显已经生病很久,体温高得吓人,江寄厘估摸着已经上三十九度。
“厘厘,别走。”戎缜把他压得死死,他又气又累,憋屈极。
江崇还在戎荞庄园里等他回去,他却被戎缜拦在这里。
腰间扣着只大手,气急也怕极,狠狠咬口撬开他齿列舌尖。
他这下是用些力气,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。
男人似乎被这股腥甜铁锈味刺激到,吻得更加疯狂,江寄厘毫无反抗之力。
戎缜整个人体温都很高,他呼出气息带着灼烈热度,江寄厘几乎要被烫伤,可男人生病,力气却比平日更大,他身上肌肉鼓起,江寄厘被他囚在怀里,硌得身上发疼。
不知过多久,江寄厘已经没有精力去挣扎,他变得乖软而温顺,像极戎缜记忆中最爱模样,他动作也温柔下来。
室缱绻寂静。
青年脱力窝在男人怀里,发丝汗湿,贴在颊侧,他像是沾水玫瑰,被浸润昳丽迷人。
戎缜轻轻吻着他眉心,而后埋进他颈间,高大身躯猛然松弛下来,安静许久后,他就着这样个强硬禁锢姿势,在江寄厘颈间睡过去。
江寄厘眼泪生生被这个重量压回去,他仰躺着,怀里有个树袋熊样男人,他又想哭又无言,男人埋在他颈间脸颊烫得可怕,江寄厘有瞬间觉得自己也发烧。
他抿着唇,还是觉得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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