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医生早就低下了头,程严也不多嘴,安静立在一旁。
江崇:“我不是指手画脚,我是在威胁你。”他说得极其直白,毫不留情。
“我的位置如何不是你来定义的,你承认也好,不承认也罢,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,你永远都排不上号。”
“你觉得同样一句话,他信我还是信你?”
戎缜仿佛被触到了什么逆鳞,他表情绷得极紧,忽然唇角翘起,冷笑了一声:“小畜生,那你就试试。”
江崇沉默着,对视良久后忽然道:“好啊,那就试试。”
戎缜阴冷的视线收起,进了主卧。
全程观看的医生心里叫苦不迭,就在他以为今天上药一定是场灾难的时候,就见男人停在了桌子前,上面的牛奶已经放凉了。
他从圆润可爱的杯身上捏起了一张便条,不知道上面写了多少字,男人看得极慢,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过去,反复了好几次。
医生发现,这位阴晴不定的先生,眉目逐渐舒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