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缜的手慢悠悠拍着。
他耳语般呢喃着说道:“就在这里怎么样?”
江寄厘一个哆嗦,又惊又怕:“先生……”他眼睛红了一大圈,但到底没敢说不要两个字,他还清清楚楚记得上次对戎缜说不要的后果是什
江寄厘心头一紧。
虫虫喵喵叫着跑了过去,江寄厘怕它惹事,忙也跟着下楼,幸好虫虫并没有扑到戎缜面前,在离沙发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停下了,它犹犹豫豫的盯着沙发上的人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江寄厘:“先生,虫虫它……”
“过来。”
江寄厘剩下的话就都咽了回去,他走了过去,手指有些紧张的蜷了一下。
老陈也清楚,没有这段过嘴瘾的屁话,戎谨顶多当个替罪羊被先生送进去关个十年八年,但现在,只能是凶多吉少了,毕竟当年戎家的老大都没敢这么对先生说过话。
回到戎宅后,戎缜就坐在沙发上一直把玩一根逗猫棒,绚丽柔软的羽毛中间藏着一颗铃铛。
拨一下,响一下。
程严站在旁边,心也沉了下去。
突然,二楼楼梯口处响起一道声音。
亮的小美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。”
另一个人像死了一样,大气都不敢喘。
戎谨又喝了口酒:“把这些人带下去吧,看着就烦,歪瓜裂枣的。”
录音戛然而止。
戎缜靠着后座,双腿交叠着,慢悠悠点了根烟。
“坐上来。”
江寄厘一懵,刚想坐到沙发边上,戎缜就伸手把他拽进了怀里,江寄厘不偏不倚正坐在戎缜的腿上。
“厘厘。”戎缜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掠了一遍,手慢慢覆上了他被休闲长裤包裹的臀部。
江寄厘身体瞬间绷住了,程严就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。
“确实很翘。”
“虫虫!不要乱跑!”是江寄厘的声音。
因为虫虫特别爱玩,他担心虫虫不注意跑出去,跑到太子和卡斯罗那边,所以经常跟着它。刚才虫虫好像是听到了铃铛声,突然就窜出去跑了,江寄厘追在后面,看小猫笨手笨脚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
刚喊了一声,他就注意到了客厅沙发上的男人。
江寄厘吓了一跳,脚步顿住了:“先生。”
戎缜没说话,逗猫棒被不轻不重的扔在了桌上。
“老陈,你觉得戎谨这话说得在不在理?”
老陈就是经常给戎缜开车的司机,他被问得冷汗都下来了,愣是一声没敢吭。
戎缜吸了口烟,笑了声。
“我觉得他说的在理,那小东西在床上确实挺带感。”
老陈让这声笑笑得手都开始抖了,这话明摆着谁接谁死,他装了一路死人,车内的气压降到了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