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，都舒服？”
薄静时用极其平静，甚至有
种公事公办讨论解决问题
语气，在这种时候用这样语
虞澜皱皱眉，他又控制不住眼泪，他也不想哭，可他没有反驳，而是以种极其依赖姿势靠在薄静时怀里。
听着熟悉心跳声，他小声喊：“哥哥。”
薄静时边帮虞澜梳着头发，边说：“怎
？”
“
感觉好奇怪。”虞澜脸迷惘，“现在还是很奇怪，但不知道怎形容……脚和脊椎都是麻，现在还提不起劲。”
梳头动作停顿，薄静时低头看向虞澜脸。
他补充，“还是加冰水小风扇。”
薄静时被虞澜比喻可爱到，他哄着：“药膏还是要擦，破皮位置比较特殊，怕你明天走路会疼。等凌晨时候再帮你擦次，明天就不会那不舒服。”
“再分开点宝宝，看不到。”
虞澜乖巧地点点头。
他很听话地更加分开，好让哥哥帮他在破皮伤口处涂抹药膏。
小心翼翼地看向薄静时右手。
薄静时感觉这样虞澜有点可爱又好笑，他将手拿过去给虞澜闻，虞澜生闷气似别过头。
他说：“洗，知道们小宝贝爱干净，肯定洗完手再来帮你擦药。”
虞澜松口气。
听见哥哥喊他小宝贝，他忍不住唇角弯起。
虞澜解释：“但其实还是有劲，刚刚你让去洗澡，其实有力气，但就是不想去。不想动，只想躺着。”
薄静时问：“现在也只想躺着？”
虞澜点点小脑袋，脸乖相。
没过多久，他伸手戳戳薄静时手臂，很小声地说：“好舒服。”
“什舒服？”薄静时说，“刚刚做事可多，具体是哪件事？”
到后头，虞澜逐渐适应清凉感，反而感到有些热，药膏被薄静时指腹涂抹开来，变得异常滚烫。
虞澜很怕痒，好几下他想要哼出声，又觉得这时候出声太奇怪，害怕打扰哥哥帮他上药，他干脆偏过头，口咬住枕头。
雪白枕头面被濡湿，洇出小块浅灰色。
待虞澜再次被薄静时抱起时，虞澜眼尾湿润，浑身都软绵绵。
“又哭。”薄静时把虞澜眼尾泪水舔掉，“娇气包。”
随着药膏涂抹，冰冰凉凉触感让虞澜浑身产生种难以言喻感觉，他双腿直在蹬，淡淡清凉感让他小腿肚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哥、哥哥！”
“怎？”
薄静时明知故问，“药膏太辣吗？”
虞澜摇摇头：“不是辣，好凉……哥哥，凉飕飕，感觉有小风扇在下面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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