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静时：“是不是
把你吵醒
？”
“没有，睡觉手机都开静音。”虞澜看眼时间，已经凌晨三点，“哥哥你还在工作吗？”
电话另
头传来窸窸窣窣
动静，薄静时似乎在脱衣服：“刚结束。那你怎
醒？做噩梦吗？”
虞澜本来都要忘这件让他羞耻事，不该有混乱记忆再次浮现，他绞着衣角，声音莫名越来越低：“嗯……做。”
薄静时根本没听清虞澜在说什，声音太小：“那现在过来？现在开车过来大概要十五分钟……算，你还是继续在宿舍睡吧。”
——梦见和哥哥是正常吗？
——是直男,但梦见和男生……
回答千奇百怪,虞澜直接忽略那些他不想要看到回答,捕捉到他想要答案,得到肯定他松口气。
没错，这就是正常。
退万步来说，这只是做梦而已,又不是真实发生事。他梦见和哥哥深入睡觉怎？他昨天还和哥哥睡在同张床上，不也什都没发生吗？
梦中没有任何恐怖元素,却是虞澜做过最恐怖梦。
他怎会做这样梦？
虞澜紧紧盯住屏幕，双手环保住曲起小腿，脸戒备,仿佛手机里面关头会吃人怪兽。
待他心情平静下来，悄悄伸着脖子去看华叠发来消息。
华叠好像撤回。
“有耳机吗？”
“有。”
薄静时：“那们电话通着睡觉？如果你再做噩梦，就喊，会听见。”
夜晚微风凉爽，缓缓吹拂起虞澜刘海，月光照亮他面颊微粉模样。他小小声说：“你听见有什用……”
“总不能让你做噩梦还是个人，”薄静时说，“可以哄你，给你讲故事听，如果实在不行，直在你耳边说话，陪你聊天
只是做梦而已。
虞澜把自己说服。
在虞澜准备继续进入梦乡时,薄静时给他发条消息，很简单，只有两个字，晚安。
哥哥还没睡吗？
虞澜回复，薄静时电话就打过来。他放轻脚步悄悄下床，来到阳台外。
他说他发错。
华叠又发个标题比较正常,还说,打发时间看看就成,他找都是些尺度比较小，不要过度沉迷，不然看多伤身。
虞澜脸蛋涨红,他好像被内涵到。
但他很快就缓过神，他是个正常成年人，做这种梦也很正常，虽然梦中对象有些奇怪,但理由很简单，只是因为他没有接触到别人,也没有喜欢人，所以才会梦见直陪在他身边哥哥。
虞澜边说服自己这是正常，边去疯狂搜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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