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是得看人,虞澜喊哥哥时,还真有些不样,不,特别特别不样。
难怪薄静时那弟控,要是他有这弟弟,他只会比薄静时更弟
他换只脚,搭在薄静时掌心中,“这只也要捏捏。”
薄静时肤色比虞澜要深,白足细腻且柔软,搭在他掌心中时,肤色被对比得更加明显,形成鲜明色差。
薄静时皱皱眉头,他是在给虞澜擦药,虞澜以为他是在做什?又把他当什?
按摩技师?
虞澜脾气真是越来越坏,真不知道被谁惯。
虞澜说:“就是不听大人、老师话,意孤行,又比如打架、翘课、染发之类……你应该没有,你是听话好学生,好吧,虽然也符合大众眼中好学生形象。但有时候也会觉得遗憾。”
“遗憾?”
“感觉从来没有做过特别‘放肆’事。”虞澜叹口气,“平时都是乖宝宝。”
听到“乖宝宝”,薄静时抬头看虞澜眼,眼神言难尽,有些莫名。
虞澜眉尖抖:“什意思?不乖吗?”
动弹不得。
冰凉触感与痒意同时袭来,虞澜浑身都是痒痒肉,当下就痒得直挣扎,双腿乱蹬,可惜不管他怎挣扎,都被牢牢钉在床上。
虞澜笑得整张脸都红:“哥哥你干吗呢!”
“破。”薄静时说,“擦药。”
虞澜撑起身子瞅眼:“就是微微红,正常摩擦而已。不是吧哥哥,这也叫磨破?”
薄静时边腹诽,边很听话地按起虞澜脚。
第二天,华叠没有把演唱会门票给薄静时,而是特地来初中部,亲手把门票送给虞澜。
虞澜被喊出来时头雾水,看到是华叠,他更加好奇:“你怎不给哥哥?”
高三教学楼离这里可不算近,也点都不顺路。
天!哥哥!华叠也有弟弟,但弟弟在三年级后就不会这叫他,就算叫,他也觉得肉麻。
“不乖吗?”
薄静时故意敷衍:“嗯嗯。”
薄静时要是想故意伪装,那他演技就不会让任何人察觉,现在他态度显然不用心,连演都懒得演。
算,现在哥哥是叛逆期,他身为弟弟应该理解,有个成语怎说来着,尊老爱幼。
虞澜冷哼声:“懒得跟你说。”
虞澜觉得薄静时小题大做,薄静时却不这认为。
薄静时专注给虞澜擦药,熟悉这种感觉虞澜逐渐觉得不痒,反而挺舒服,他任由薄静时抓着他脚给他上药,还很闲适地翻个身,趴在床上。
“哥哥,你有没有当过坏学生?”
“?”
薄静时有点不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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