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耳欲聋烟花秀下,虞澜眼睛仿若波光粼粼海面般绚烂明亮,又似彩虹当空艳阳天,光满璀璨,直直照进人眼底。
再多美景都比不上虞澜眉眼,薄静时定定地看着他,他见虞澜唇肉微动,似乎想和他说些什,但都被嘈杂声响盖去。
薄静时只能将头低得更低,虞澜也踮起脚尖。
烟花在夜空中绽放,照亮他们紧紧挨在起稚嫩身影。
虞澜站在小板凳上,耳朵被薄静时紧紧捂住,被紧紧保护在怀抱之中。
定定落在这张被烟花照亮小脸上:“好看吗?”
他还问,“害不害怕?”
但虞澜没有听见。
他耳朵被捂住,烟花与人流声响亮,世界太多吵闹,盖过薄静时声音。
他本是听不见,可他像突然感应到什,突然抬头看向薄静时。
他很努力地踮脚去够,仰起面庞把嘴巴贴在薄静时耳边。
“老婆哥哥,”虞澜小小声说,“们要好辈子。”
许多人举起手机拍摄眼前美景,上方观景台他们却四目相对,在彼此眼中望见绚烂斑斓景色。
烟花遥远,人却触手可得。虞澜耳朵仍被捂住,小巧身躯被完全护在另个同样小巧怀里。
因为离得近,虞澜能清晰听见薄静时心跳,以及对方与自己体温。
虞澜仰起面庞。
薄静时弯腰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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