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暂且停止训练,明天早点起来继续。
回到床上,薄静时闭眼冥想,回想那张精致雪白的面庞。
入睡前那一刻,他还在练习控制面部肌肉,希望能训练出一个尽可能完美的微笑。
吐字艰涩僵硬,难听。
难怪虞澜会哭。
薄静时垂下眼帘,眼下阴影裹挟挥之不去的落寞。
许久,他又抬起眼睫,回想虞悦与薄凝心哄宝宝时的温柔表情。
他学着她们的微笑与言语的轻柔,一次次重复。
起初不伦不类,甚至非常诡异。
几个小时过去,努力初见成效。
他的面部肌肉不似先前那样难以控制,就连“宝宝”的发音,也变得自然轻缓。
凌晨两点,镜子中的小酷哥,双目赤红,熬出了红血丝。
尽管薄静时依然有精神劲儿,但身体已经被疲惫占领。